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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心雕龙杯全国校园文学艺术大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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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届文心雕龙杯全国十佳校园小作家韩欣妤

时间:2017-09-01 11:55来源:大赛组委会 作者:韩欣妤 点击:
【 个人简介 】 韩欣妤,女,就读于温州外国语学校,喜欢阅读,爱好写作, 2012 年至 2015 年连续三年获《温州日报》优秀小记者称号, 2014 年 7 月以来,在《中国校园文学》《中学生


    【个人简介

 韩欣妤,女,就读于温州外国语学校,喜欢阅读,爱好写作,2012年至2015年连续三年获《温州日报》优秀小记者称号,20147月以来,在《中国校园文学》《中学生》《中国少年报》等全国、省、市报刊杂志发表诗歌、散文、小说260余篇,出过个人习作集《我行我素》。先后获得全国级、省级、市级写作大赛奖励5次,获得第十八届“语文报杯”全国中学生作文大赛现场决赛一等奖。

 

【写作感言】

我比较喜欢写生活小事的随笔、杂谈,而不是长篇小说。在我看来,好的小说极难把握,不宜过多地带上浓厚的主观色彩,因为读者亦是有着自己的思考。随笔、杂谈虽不同,但亦不应“将读者视为无物。”这使我喜欢在写作前“三思而后行”。将前因后果,正着推,倒着推,确保无误方才敢于下笔。因而有人说我比较纠结于细节,其实我是为了以文见心,让读者慢慢体味其中真意。

 

【获奖理由】

她认为文字是美好事物的载体。因为往往美的事物是短暂的,但文字是可以永恒的。而在生活中美虽然到处存在,但人们的审美趋向各不相同。他的写作是一种心理的释放,慰藉自己,也启迪他人。她的文字,无论写人、记事、绘景,都来自生活中的素材,深入挖掘人物的独特个性、事件的深刻内含、景物的独特韵味,随心而来,化为灵动的语言。

 

现代版唐吉诃德

 

韩欣妤(浙江省温州外国语学校初二)

 

荒谬似乎已在他的身上生了根,成了灯光也无法驱散的浓雾。他仿佛在雾中穿上了铠甲骑上了瘦马,成了一个骑士。

事实上,他只是一个现在的唐吉诃德。

不知是何方的刺激,让其热衷于黑道家族的魔力将自己的未来定在了“教父”身上和武装分子之间。

他默默地将自己的外套脱下,披在了身上,用手细心地拍了拍,仿佛在打理着自己精致的西装。这件外套在一瞬间给予了他勇气,他忽然从那一个处世奇特的奇葩成为了一个自成一派的教父,很有黑帮老大的气质。

这个勇气似乎在一瞬间让他有了底气,走路时左手一收,一抖袖子,方施施然踏出了下一步。右脚落地时一蹬又一抖手,很有领导人的风范。他也开始模仿,模仿尊敬的毛泽东主席的口音,在他用不标准的湖南口音夹杂着普通话发表自己的一番言论时,众人“避”而远之。

这个在考试中数次失利的人很是得意,认为自己在班级这个动物园的首席中又取回了一席之地,他更热衷于脱着外套大展宏图。

生活不愿一个快活的人再以他人的郁闷来换取自己那“微不足道”的成就。

于是,在其又一次发表着自己的演讲时,正义的前桌在用眼神善意地提醒他自己的愤怒。但沉浸于自我的他并未注意,将其当成了赞许,微微欠身表示着自己的谢意,继续讲述着自己的雄心壮志。前桌终不愿再让自己的耳朵再受伤害,敏捷地夺过他的本子撕成了两半。

他呆住了。刚想质问,却在前桌的眼神中读出了危险。他方才一吞自己的雄心壮志,望了望自己惨死的书本,又望了望战斗力远超自己的前桌,只得不甘地缩回了口中的怒意。

那一刻北风萧瑟,怎一个惨字了得!

外套带给他的勇气在瞬间被打破了。他一直张扬的行为不见了。他不甘地将脑中的教父逐出,似乎安分了不少。

但事实证明,我们长舒的一口气似乎要重新吸回。

这个现代的唐吉诃德不惧生活中的风雨,顽强地骑上了他的瘦马向前迸发,他将教父藏在了自己心里,热衷于与生活抗争。

“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,其乐无穷。”他荒谬地实践着心中的指引,走上了漫漫的骑士征途。

 

 

韩欣妤(浙江省温州外国语学校初二)

 

近几日,忽然发现自己陷在梦中却醒不来。也不知是哪一只爱慕我已久的蚊子夜间忽而亲了我一下,以至于扰得耳中像按上了螺旋桨一样嗡鸣不停。虽说被那只蚊子“扰了清梦”,但那个梦的确古怪。

是一阵欢笑声顺着河流漂来和着画舫的灯火把船头刚驶离河岸,照得很是秀气,似乎连石栏上的牡丹也从石刻中纵身跃入了灯火,染得一片通红。船主拍了拍桌子,似乎很是郑重地给每人分了一张纸片,上面只写着三句话:“不该听的别听,不该看的别看,不该问的别问!”似乎没有人不把那张纸当成一件圣物来看待,小心翼翼地卷起收入了口袋,又坐下继续谈着“大人们的事”。我悄悄溜到船尾,却发现灯火依旧是那片灯火,只不过岸边的码头和石栏均是不见,像一层迷雾罩着船尾。

过了片刻,不知雾退去了还是水汽不足,出现在眼前的,却是苏州的昆山水乡的气息,又一次从岸边的木楼中荡出,微微飘着点细碎的小雨。岸边的行人撑着油纸伞,在青石板路上行走,朦胧的小雨丝照得看不清行人的脸,有一股清新水汽夹杂着杏花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。

顺着河道继续向前,又是一阵水雾,散去后却是一方广阔的水域,两旁夹道的垂柳在风中飘动。那抹绿意在黑色的天色下快成为了实质,似乎快从垂柳的柳叶上顺着叶尖滴落而下,和水道旁的那座棕色的木质老戏台照应的很是亲切,让我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。

未过几许,又是一场大雾,又是另一条水域。只不过沿岸一侧是临水古街,一侧是梨树成荫。梨花的白色,在林中的戏台上传出的唱腔中被映得发亮。又是一阵莫名的熟悉,像是心中被唤起了涟漪。

不知穿过了几场大雾,过了几道水域,又回到了那最初的石码头。下了画舫,就看见画舫的彩灯似在一瞬间飘然而去,黯淡了不少。映在水中,昏昏沉沉,岸上的灯光却生涩地照亮了石栏背面的九个字“浆声灯影里的秦淮河”。

但梦中的所见,却终不是那秦淮河畔应有的魅力,因为现在想来都是我所去过的踏上过土地的水乡,但那些婀娜的身影,早和那流逝的水一样在城市商业化的推动下远去,失了颜色,荒芜的只余酒楼的繁华。那种韵味也因时间的洗刷只留下了虚无缥缈的气息。在处处泛着纸醉金迷的大脑中,像现实中的一样苦苦挣扎。

也不知我在半夜的梦中寻的是秦淮河还是情怀。  



(责任编辑:华丽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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